*标题来自历史老师。
亲上去的时候,你终于真切意识到五年光阴的荏苒。正文的刘海早已剪短,发尖乖巧的围着耳廓和眉腰,愈发像学生了,只是垂眼的动作带出些许细纹。在你曾臆想的很多个此刻里,他身边站着友珍那样娇俏的妻,有些时候还拖着一两刚刚能认童书的小孩。但此刻你确实正含着他的唇瓣,掌下按着的是他略显单薄的肩膀,他的鼻息湿热,也正轻飘飘打在你颈侧的皮肤上;他那双手的温度,这一刻也确乎真切可感。你发了疯似的从他的腰际摸到后颈,用很重的力道,再向上,托住脑后把他放倒。你亲他柔软的唇,用舌头描摹上面的纹路,轻轻用犬齿撕咬上面的死皮,直到口腔中扬起血的腥锈味。你一个劲的亲他,直到他伸手按住你扣着他的手臂。你恋恋不舍的把舌头从那个美妙的小洞里退出来,改去tian他luo在空气中的肩膀,他揉着你的头发,压抑着低低地喘。
你忽然想起在狱里你们的第yi次。
你就靠在床上,随意拍了下身侧的空处:“到这里来。”
你还记得他抬眼时眼底的迟疑和迷茫。你冲着他一点头,然后他将蜷缩着抱在胸前的两条长腿放下,顺从地挨着床沿挪向你。
是当年吴班长手底的疯狗啊。
你又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唇瓣。
他就是这样顺从,你想,一直像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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