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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b:黄瓜伴酒,家门口有这么多水
三个o:frausleepy

【邪瓶】走与留

*可能有点ooc

闷油瓶慢吞吞地走到沙发跟前,然后定住,好像只是在研究罩布上针钩的纹样。我瞅见他簇成一团的眉心,站起身轻轻按着揉开了,然后把他带到腿上。



“怎么了?”



他不答,眼睛闭着。我也不逼问他。过了一会他推了推我的胳膊,从我臂弯里滑溜出去。



“我…”他迟疑的开口,“我得去。”



他并不说他要去哪里。大概他明白与我而言去哪里都是一样,地点只算作符号。



“我也去。”我很镇定地看着他坐到沙发另一头,像铁一样又冷又硬地坐在黑暗里。“你去哪里,我都会跟你去。”



“你不要管。”他道,“你还得呆在这,你的铺子,你家里都需要人照看。”



“你真当王盟是我养的一名器每天搁在铺子里镇宅么?”我瞧见他抿了抿嘴,似乎还打算说什么,心道不管你想说什么老子今儿都得叫你咽回去。



这两年闷油瓶跟着我过,人情上是机灵了不少。他这样精明的人,怎么会不晓得我最怕的,因此轻易不肯提走字。这算是技术活,嘴上的技术,然而他不知道换个词还是会叫我神经过敏。



他这种想法太危险了,得掐灭在萌芽。



我就搂着他。过了一会儿我神经不敏感了,脑子里烧的那壶沸水现在也慢慢虑了气,于是放缓了声再问他,“你要去哪儿?”



“做什么?”



他不吭气,把沙发的椅背放下来,直挺挺躺上去。我等了一会,估摸着他可能睡着了,就去房里给他拿被子。



我给他掖被角的时候,他翻了个身,忽然闷闷地开口,“你不能去。”



我问:“为什么不行?”



他摇了摇头,明白无法劝服我,于是不再作声。复又躺会去。我把小灯灭了,躺到他旁边。这沙发相当于折叠双人床,不过睡两个一米八的男人还只能算凑合。我躺在那里好像已经睡着了,看着闷油瓶晾在晒衣杆上的连帽衫的影子笼着月光在墙上摇晃,模模糊糊的,不甚真切。



没过多久他就睡着了。



-end



呸还有一段



我后来在陕西一个墓里遇到了他。



他看到我的时候很惊讶,不过很快又恢复到那副无动于衷的样子。当时只有我一个人,带下来的伙计都走散了。我站着,看着他不动声色的上下把我扫了一遍,大约是检查伤口,看到我没受什么伤后脸色似乎和缓了一些。他的上衣丢了,全身就一条裤子,手臂上扎着绷条,就陪我靠着墓璧席地坐下。



一时间四下无声。我摆弄了一会儿贴身带的匕首,拿捏着等下该如何应付他的责备,他突然开了口。



“把刀收好。”他说着又把黑金古刀抱在身前,有点讽刺。我想膈应他,心里还在气他不告而别,于是说,“难不成我还能把自己割了?”



他皱着眉,良久后叹了一声,“你不可以伤人。”轻极了,竟显出疲态。



“你不是伤人的人。”



他突然又精神了,好像刚刚疲惫的靠着墙的人根本不是他。他把刀放到一边,将一条腿蜷起来收到胸口,然后丢给我一袋压缩饼干:“吃完再休息一会,我带你出去。”



又说,“要是我再发现你耍刀,不管我在哪都会回来揍你的。”



“要是能让你回家住下,我会去割人脖子的,”我说,“小哥,”我说,“小哥。”



他不答,只是很重的又吐出一口气。





-真没了
地理太糟糕了 整张写下来没一个图能看清 近代史杀我
写文调节 不知所云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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